,你留下,我们有事情问你。
迟兰程接替他送郁大夫出去。
等他们的脚步声远了,迟志能和躺在床上高高竖起耳朵的迟志田齐刷刷的盯着迟青松。
迟青松摸摸鼻子,“我让人在市局附近盯着,看看那边都有什么人出入,这样就能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使绊子。”
“笨蛋,真要使绊子还用亲自去市局吗?”迟志能抬手给了他一个暴栗子。
倒霉玩意儿,这么大了还是不学好,成天跟着那些二混子待在一起。
不过这次耿耿出事他能来帮忙,自己挺意外的。
迟青松脖子一倔,“大人物不必出场,小喽啰总有去蹦跶的,盯住他们顺藤摸瓜就能找到瓜在哪里。
这几天我收获挺大的,夏银进去了三次,朱如意进出八次,还有研究院的,研究所的以及市里的。”
迟志能一巴掌拍在他头上,“行啊,臭小子,朱如意是谁?”
“四叔你这打人的毛病能不能改改,我都二十多了,不是两岁,就这么一个脑袋拍坏了你养我啊!”迟青松揉揉脑袋躲到了迟志田的床另一边,跟迟志能保持距离。
“朱如意是长兴歌舞团的台柱子,是她妈拿钱砸,好多爸爸力捧上去的。
前阵子她和我们家小啾啾在鸿福商场看上了同一块表,而那块表是最后一支。
两个人都不肯相让,抬价抬到1300左右。
小啾啾放手,那手表砸在了朱如意手里,从此结怨。
后来那个女人来胡同找咱们隔壁的靳百川……
她是靳百川父亲靳年达同事的孩子,能走路后就住在靳百川家里,大家都说她喜欢靳百川,只有靳年达不信。
前几天大宝回家,把她从靳百川家里赶走了。
那次她来胡同没找到靳百川,来咱家打听意外发现小啾啾住在这里想买租宅。
小啾啾不卖。
她就走了靳年达的路子,靳年达给蔡大妈施压,这件事情大伯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