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迅速躲到右墙的安全地带。
王戈躲到了左墙边。
大妈一直在推门拍门,门冷不防的开了,她们滚进来摔在地上叠起了罗汉。
一边哀嚎一边打量房间里的情况,发现靳年达气若游丝,离当场去世就差一颗米的距离。
朱如意躺在地上已经昏迷了。
附近的夏银眼泪汪汪的望着她们,哭得比死了亲爹妈还惨。
而且她好像肿了,以前跟飞机场似的,现在像揣了两个发面馒头。
最上面的张太山媳妇金铁男爬起来,冲到躲在墙根毫发无损的迟耿耿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是你把夏银和如意打成这样的?”
“你有证据吗?”迟耿耿掀开她的胳膊,把自己被抓皱的衣服抚平。
要证据是吧,其他几个老太太爬起来,叫医生的叫医生,推床的推床把夏银和朱如意送去验伤。
检查结果让她们惊掉了下巴,嚷嚷喊疼的夏银和朱如意身上根本没有伤。
不过还好她们身上掉落的头发和脸上的伤可以证明她们被迟耿耿打了。
夏银一脸不可置信,怎么会这样。
朱如意刚醒过来,还没弄清楚状况,本能的喊疼哭闹。
金铁男去把尤院长叫来给朱如意和夏银主持公道。
尤院长都睡下了,被人催着起来脸色不太好,他看到靳年达气得要升天了眉头拧成了一个结,百川都来了,他还在气什么?
金铁男指着迟耿耿告状,“尤院长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小丫头,跑到医院里面来把如意和夏银打了,她们脸上的伤都是证据,在咱们医院欺负咱们院里的姑娘当我们研究院没人了吗?”
尤院长看看夏银和朱如意问迟耿耿,“你怎么说?”
“我来向靳主任求证一些事情,谁知道待在病房里的朱如意和夏银一言不合打起来了。
你扯我头发,我扯你头发,还拿头碰对方,一个撞出鼻血,一个脸撞肿了,把我吓得不轻。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