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曾几何时，圣山上公认的第一人，并不是青牙鬼帝，而是鸿鹄子。
毕竟，早些年的时候，青牙鬼帝不过是初入妖帝而已，跟鸿鹄子这个顶级妖帝相比，肯定是有所不如。
只不过，后来青牙鬼帝渐渐强大起来，隐隐超越了鸿鹄子。
再加上鸿鹄子存在感极低，大家下意识地忽略了他的存在，这才认为青牙鬼帝才是圣山第一强者，也是圣山第一真传弟子。
但这仅仅是指那些后来者，在绝大多数老牌顶级妖帝的印象里，圣山第一强者，一直都是鸿鹄子。
不过，正如啸月天妖所说，这个圣山第一强者，那是青牙鬼帝不屑去竞争罢了，不然，哪儿还有鸿鹄子的份儿？
至少在啸月天妖眼中，鸿鹄子这个圣山第一强者，早就已经是名不符实了。
如果是巅峰状态的鸿鹄子，哪怕啸月天妖自视为圣山真传第二，他也没把握能打赢，能够勉强自保就算很不错了。
可鸿鹄子刚刚接连受挫，实力大损，啸月天妖自然是不惧。
“是吗？那就来试试！”
鸿鹄子黑着脸，咬牙冷笑。
作为曾经的圣山第一强者，鸿鹄子连青牙鬼帝都不惧，更别说是一直都被青牙鬼帝压过一头的啸月天妖了。
下一刻，鸿鹄子和啸月天妖几乎同时消失。
两大顶级妖帝实力都太可怕了，动作之快，别说是肉眼，就算是天道视野都有点跟不上了，这让旁观的墨非暗自咋舌不已。
“这才是真正的顶级妖帝吧，不用神通绝招，只凭普通手段战斗，那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顶得住的。”
墨非震惊的同时，不由再次暗自抹了一把冷汗。
真正的顶级妖帝实力太强了，以他目前这点实力，先前能跟鸿鹄子硬拼一招而不死，那绝对是运气爆棚。
当然，主要还是鸿鹄子打心眼里就瞧不起人族，从头到尾都不屑拿出真正的实力，这才让他侥幸捡回了一条命，或许这也是鸿鹄子愤恨和不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