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张一合的嘴巴里时不时的发出几声呻吟,大鼻子男人一见,欣喜不已,动作不由地变得快些,急切的心情可想而知。
被白愁制止后,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轻轻将动作放慢,就这样一人重复地做着这个动作,也不知过了多久,老妇缓缓睁开眼睛,嘴巴张了张,冲着男人说了句话,虽然白愁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可心里却长出了一口气,应该是没大问题了。
原来老妇得的是一种名叫‘臆咳’兽类间的病症,会出现在一些老弱病残的兽类身上,虽不算严重的病症,如果治疗不及时而且是急发的情况下,也是会危及生命的,白愁不是医生更不会懂得兽类的病症,他也是在无意间看到‘李’兽母子两人之间的交流,得知‘李’的孩子小太小的时候得过这种病症,他一时兴起,便向她询的治疗之术。
往老妇嘴巴里塞的药草只是几味简单的强身健体药,起关键作用的是这治疗的手法,当时白愁向‘李’耐着性子请教了好久才慢慢领悟到这力度。
没曾想,这不在意的一次学习,竟然在这样的关键时刻帮了他的大忙,怪不得人家常说艺多不压身,不但不压身,反而让人有种飘飘感的满足感。
见老妇自己慢慢坐起身来,感激地看着自己,双手合十不住地冲自己点头,白愁的心里一暖,和‘李’母子一样,在他的眼里,丝毫看不出一丁点的异类排斥。
老妇抓着大鼻子男人的手,示意他向白愁道谢。
白愁急忙摆摆手,说道:“不必了,应该的”。
男人的脸微微一红,略有些尴尬,白乐那有些怒气又有些鄙视的眼光,让他一时半会儿竟抬不起头来。
“吓唬我们半天,要不是我哥,谁能救……”白乐的话说到一半,被白愁的眼神制止了。
白乐叹了口气,心想,这几天都遇的什么事儿啊,没一刻让人安心的,几天的奔波,让人精神紧绷,身体却警告连连,就算是猎魔人,这样下去也消受不起,想着想着,身体像散了架似的,怎么拎都拎不起形来,就想要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