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糖看了看小广告，仔细想了一下。她最近似乎也没有得罪什么人,非得有的话,就一个大熊了，但大熊都好久没敢在康安路出现过的。
细想下来,只有肖燕了。花花碌碌的一片,就跟她脸上的妆一样。
也不怪黄倩莲这么激动了。
姜糖拿起小广告坐下来问道,“这个，您从哪拿到的？”
黄倩莲从包里拿出一摞一摸一样的小广告,“回来的时候在你们校门口捡到的，其他地方随便你怎么发，但在学校门口做生意未免太缺德了吧。”
说完把那一摞广告推到姜糖面前。
姜糖拿起来看了看,崭新的,她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有淡淡的油墨味。
还好,刚印发没多久,应该还没被广泛关注,尤其是不能被学校里的老师给捡到了。
肖燕也是真狠。
“这不是我发的，别人弄的。我就算再蠢，也还没蠢到在陆离眼皮子底下发这种东西。”
黄倩莲没说话，似乎在判断她话里的真假。
姜糖继续认真说道,“我,姜糖,从来没有做过那种职业,陆离是我的第一个男朋友,在此之前我也没和其他任何男人有过什么，今后也不会。而且我不会离开陆离。”
顿了顿又道，“黄姨，这话我只说一遍，请您记住了。我敬您算是陆离的半个长辈才和您说这么多，没什么事的话，我要回去写作业了。”
黄倩莲看着她说道，“你要怎样才肯离开陆离？”
姜糖冷笑一声，“除非我死。”说完走出了咖啡厅。
在咖啡厅门口，她手机里进来一个陌生电话。
一般陌生电话，她是不接的，但十有八九，这是个有用的电话。
姜糖摁了接听，还没说话，对方先嚷嚷开了，“多少钱一夜啊？”
果然。
姜糖没接话，问道，“你在哪拿到的小广告？”
对方嗓门很粗，又问了声，“问你呢，多少钱，活怎么样？”
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