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看到那个姑娘,似乎没有察觉有什么不妥当,只顾着很是和蔼的问道:
“六娘,今儿给大伯带什么吃的来了?
可有带酒?”
听到曲大夫的话,那姑娘胡乱的点了头,一刻不停的往后厨走去,大虎也瞬间从刚才的呆样回了神,微微低了头,遮掩住自己有些羞红的脸色,他听出来了,这是曲大夫弟弟家的女儿,这个六娘曾听回春堂的几个小厮说起过,她爹爹是曲大夫的二弟,只是身子不好,早丧了,家中就只留下了妻子和一双儿女,小儿子不过是六七岁的样子,和二虎差不多大,常年由曲大夫接济过活。
那二弟家的弟妹和侄女边时常帮着做饭洗衣的,也算是有来有往。
本来这一家人,这样也不错,不过因为曲大夫也是个丧妻的,倒是不好和这当了寡妇的弟妹走的太近,徒惹人闲话,所以这往来的事情,都落在了这个因为出生六月十六而取名六娘的女孩子身上了。
寡妇门前是非多,连带着这六娘也是个谨慎性子,这么些年,愣是没有几个人看见过她什么模样,平时能不出门就不出门,在家一边帮着做活,一边教养弟弟,听说也是个会读会写的,还是当年曲大夫的二弟亲手教导出来的。
大虎常在回春堂走动,这乱七八糟的听了不知道多少,小道消息更是无数,可是如今他看着这面前的人,和往常的闲言碎语一对照,不知道怎么心里竟然突然觉得有些不自在了起来,只觉得心跳也快了,口舌也干了,有了点手足无措的感觉。
好在他毕竟不是寻常那些少年,不懂得遮掩,不过是转瞬的功夫,这脸上就看不出多少异样了。
等着曲大夫回过头,他又问了好些读书上的事情,还有自己估计该买的书籍,又听着曲大夫叮嘱,让他多练习写字,说是考试的时候,这字也是考核的一项,在有这九章算术的事情,等等,等着一箩筐的话说完,大虎这才捧着一堆书,外带一张书单子告辞。
只是他没有看到,就在他离开的时候,那一项温和有些老顽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