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开始做板栗烧鸡。
板栗烧鸡是普通的家常菜,刚热油起锅下料,张之蕴的爷爷就回来了。
六七十岁的老人,头顶非常荒凉,为数不多的倔强的头发打着摩丝贴在头皮上妄图掩盖这一切。微胖,但啤酒肚非常显眼,穿着黑色格子衫,棉质中长裤,一脸悠闲地晃进家门。
“呦,蕴蕴在帮啊嘛淘米呀!”张之蕴爷爷惊讶道,“今天这么听话呀,看来你啊嘛给你做好吃的了。”
“张褚同志,我现在非常正式地通知你,明天我和啊嘛要去吃早茶,你没有干炒牛河吃了!”张之蕴端着内胆一脸正色。
“好好好,阿爷去外面吃干炒牛河。”张褚去柜子里翻出一把像刷子一样的木梳,开始梳自己头上为数不多的头发。
“刷刷刷。”
一路刷进了厨房里。
“呦,今天吃板栗烧鸡呀!”张褚在厨房里探头探脑看今天吃什么,“怎么还有肉没放进去?”
“蕴蕴要吃左宗棠鸡。”曹桂香回头,看见张褚又在拿梳子在头上梳啊梳的,嫌弃道:“天天就知道梳,还真以为能把你头上那两根毛梳出来啊!”
“有用的,你看,这不是长出了一点吗?”张褚低头拿头顶对着曹桂香,“你看,这不是长出了几根吗?还是当闺女的心疼爹,给我买的梳子都能长出头发。”
“得了吧,我看她就是和你学的,天天瞎糟蹋钱,一把梳子一百多还真给你买回来,你也不看看你头上那几根毛值不值这个价。不帮忙就别在这瞎晃,尽在这碍眼。”曹桂香开始赶人。
张褚嬉皮笑脸地赖在厨房不走,开始给曹桂香炫耀他今天的战绩:“今天我在公园,和郑老头大战三百回,那围观的人,人山人海啊!你猜最后怎么样?嘿嘿,郑老头还是被我将军了,手下败将就是手下败将,休想翻了身去!”
“两个臭棋篓子。”曹桂香笑道,起锅换砂锅焖板栗烧鸡,“把锅洗了。”
“好咧。”张褚乖乖开始洗锅。
曹桂香开始混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