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脱不开身的骑兵,其余寥寥无几的士兵立马准备退兵。
当然这事,他们还是忽略了,一点。
现在掌控局势的人已经不是闫遏了,这兵也不是他想退就退的。
阿青自己都还没说完,她能让你走?
阿青回头看向调转马头就要走的闫遏,一双宛如深潭的凤眼,流转着淡淡的微光。
下一瞬阿青飞身而起,朝着闫遏而去。
“将军,小心!”
有人大喊道。
闫遏本能的扭头往回看去。
但已经晚了,阿青已经近在眼前。闫遏脸色大变,瞳孔紧缩,立马抽刀就要迎战。可是他的手刚刚握上腰间的佩刀,阿青已经伸手掐住闫遏的脖子并把人直接从马背拖到地上。
一声巨响,闫遏重重摔在地上,五脏六腑仿佛都移了位。
“急什么?谁让你走的?”
阿青用手钳制住闫遏的脖子,膝盖跪压在他的身上,压制住他,让他整个人动弹不得。
闫遏感受着脖颈的压力,胸膛剧烈的起伏。他眼神愤怒又夹着几分恐惧地望着阿青。
阿青垂下眼皮,似笑非笑地盯着闫遏,问他:“五百两黄金,啧,真少,你觉得呢?”
闫遏闻言突然一愣,起先还没搞清楚什么五百两黄金。
但是很快他反应过来了,阿青说的是他之前下的命令,以五百两黄金悬赏她命的事。
阿青轻声细语地又说:“我给你一个机会,重新说,我的命值多少?”
闫遏又是一愣,接着他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五千两,黄金。”
阿青嘴角的弧度拉平了一下,她扬手对着闫遏的脸一巴掌扇了过去:“错了,重新说!”
这一巴掌直扇得闫遏口吐鲜血,半边脸迅速肿胀起来,青黑发紫,挤得眼睛只剩下了一条缝。
闫遏脑子一懵,脸疼得失去直觉,耳鸣目眩的,过了好一会儿,他方才木木地说:“五五万两,黄金。”
阿青有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