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她轻启红唇说:“跪下。”
“谁敢跪,本相砍了他的脑袋!”
陶瓒眼睛里仿佛渗着血,他话里的字字句句都仿若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空气里的压抑和那满殿的血腥味像是化成了实质,逼迫的人喘不过气来。
殿外的大臣看到这一幕,已经面无人色,殿内的禁军更是不敢吱声。
一直以来皇帝的皇位一直坐的不稳,内忧外患,陶瓒扳倒了查信,防着各路诸侯。
可是怎么也没有料到,有一天皇帝被以这样的方式被一个女人赶下龙椅。
他们千防万防,却最终败在自己的引狼入室之下。
他们低估了应青,敞开了大门将人带了进来。
事情如此可笑,也如此讽刺。
陶瓒垂在身侧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他定定地看着奉天殿内,须臾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丞相!”
众大臣围了过去,扶起陶瓒,有人喊太医,有人不知所措,现场一片兵荒马乱。
然而现在皇帝已经落到了应青手里,他们救不回来了。可是陶瓒绝对不能有事,二选其一,这些大臣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陶瓒。
他们没敢再往殿内看一眼,而是扶起陶瓒直奔太医院而去,徒留殿内的禁军,无措地面面相觑。
“啧,真不经事。”
阿青颇为嫌弃地说,随即她她又调转目光看向殿内到处快要成堆的尸首和立在那儿的禁军。
禁军们看着阿青的投来的目光打了个哆嗦,旋即他们举刀防备地盯着她,然后一个两个三个试探地往外走。
阿青并未阻拦只是这么直直的看着。
见此所有的禁军以最快的速度退出大殿,离开了。
“你,你为什么,不,不拦着他们?”
皇帝靠坐在一旁,捂着肩膀艰难地问。
阿青垂眼看向他,手摩挲了一下龙椅上的扶手,翘起唇笑了起来,她问:“你想把他们留下来都陪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