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或许就能从中细节中找到破案的关键线索。想不到白玉堂比他还认真,一早就在沉思这件事了。
“啊,我想起来了,先天节所用那些道家神君模样的人形大灯笼,都是以柳条编制!可这柳条做的灯笼和案子又有什么干系?”
白玉堂又睨一眼展昭,握着刀往外走。
展昭随即跟上,继续跟白玉堂分析案情,“我只知道比起竹编灯笼,柳条做出的大灯笼会更重、更稳、更结实抗风一些。”
白玉堂突然止住了脚步。
“既是蜡球,便很容易滚动,须固定好,方能防止其在搬运或安置灯笼时掉落。我记得案子的卷宗提到过,这蜡球并非以绳子或其它方式固定,而是刚好卡在了道家神君的纸灯笼的头部。”
“对。”展昭见白玉堂终于肯透露了,马上询问白玉堂,“你是说这扎灯笼的跟这案子也有关?”
“是否有关,要看往年先天节的灯笼扎法与这次的是否相同。”若不同,嫌疑就比较大了。
白玉堂和展昭便不去校场练武,直接去礼部查灯笼的问题。
查询的结果正应了白玉堂的怀疑。
前五年先天节灯笼的扎制都由皇商夏家负责,今年却例外,是由皇商苏家的苏记灯笼坊负责制作,且灯笼地扎法跟夏家完全不同。
展昭不禁对白玉堂动手了,拍了拍他的肩膀,惊叹他聪敏异常,居然能从看柳树这种普通的事情上,想到柳编灯笼这一细节,从而发现了灯球案另一重大线索。
“你可太聪明了,才智过人,颖悟绝伦!”
白玉堂:“……”
这次不过是歪打正着而已。
但白玉堂绝不可能跟展昭解释,他当时对着柳树出神的真正原因,便随他误会去。
他用帕子擦了擦被展昭摸过的肩膀,依旧漠然着一张脸,对于展昭的赞美自然也不会动容。
展昭瞧白玉堂还是一如往常那副淡定模样,心中不禁暗暗喝彩,感慨果然雄才出少年。与这样的人一起共事,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