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呵呵道,“酒是粮**,越喝越年轻,但是喝多了也不好,伤身啊!”
“敬黄局的酒,那是一定要喝完的!”
王永年说的话听听就行,王修义自然不会傻的真喝一口。
说完,就一口将分酒器里面的酒干完!
站在门口的王振东,明显看到分酒器的酒喝完后,王修义的喉咙上下蠕动,过了好几秒才压进去。显然肠胃负担不住了。
饭桌上的王修身也看出来老三喝不动了。
对于他们这些经常有酒局的人,谁能喝谁不能喝一眼就能看出来。
那分酒器的酒,显然是强压进去的。
正常喝完酒后,是要说借机说两句话的。
可以谈事,可以吹捧两句,也可以说个黄段子,侃大山。
但是不能不说,干喝酒。
干喝就等于没喝。
这个道理王修义自然懂。
但是王修义到现在抿着嘴没说话,显然是肚里已经开始翻江倒海,不敢张嘴。
看着王修德频频用眼神示意他,王修身就知道拖不下去了。
万一黄永年或者罗德本突然让王修义在喝一杯,搞不好就要当场出洋相。
“咳!”
王修身清了一下嗓子,将众人注意力从王修义的身上拉了回来。
“黄局,前两天听说您将市里面做钢筋生意的余兴杀得落花流水……”
“余兴?”
黄永年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就明白王修身话里的意思。
眼睛眨了眨后,轻描淡写道。
“你说的老余啊,他是前几天约我见了个面。”
“这不对啊……”
王修身一脸诧异道,“难道是我听错了,外面都在传余兴现在提到黄局您都是竖大拇指,说您是光市赌神。”
“害!你听他放屁。”
吐了口烟,黄永年摇了摇头,笑道。
“本来就是简单吃个饭,老余在吃饭的时候非要跟我吹他玩牌多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