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陷入这种带着信仰的知见障里面,反正许敬宗他们,非常的狂热,宣传,演讲,每天都在进行。每次见到许敬宗他们,面容扭曲,声嘶竭底的在那里高喊,就有些担心,怕这些家伙扩大规模,影响到整个国家。
不过想想也没有关系,不过就是激进一些而已,传播开没有坏处,极端永远只是少数,说不定还能让血脉里面狼性强大一些。
其实王牧并不知道,许敬宗变成这样,主要是因为李世民,李世民登基,大赦天下,被贬出京的官员都被召回去了,他这个秦王府十八学士,秦王府的嫡系,偏偏没人理会。
在秦王府的时候,他的存在感就是最低,官职名望也是最小,好不容易捞到一个实权,却是偏远的南诏,这和被贬没有多大区别。到了王牧这里,也只是参军,关键王牧并不带他打仗,只是负责洗脑。
原本许敬宗还打算把这一套带回去,献给李世民,帮着洗脑其他番邦部落,如今失望了,他觉得自己被遗忘了。
不在寂寞中死亡,就在寂寞中疯狂,心里的苦闷无法对外人述说,许敬宗就在这样的环境下,变得极端;李世民对他的漠视他没有办法,毕竟李世民是皇帝,手下那么多文武大臣,所以他就把怒火瞄准番邦。
兵权没有,政权也没有,唯一的武器就是洗脑,这让他想到了宗教信仰,也想到了黄巾张角,不就是依靠信徒,拉起了大批的人马;不过他很聪明,知道自己和张角不同,他这和宗教也有区别,所以要改得适合自己。
在王牧手下,许敬宗也明白,不可能让信仰变成自己私人的,那么就转嫁到王牧身上,反正王牧也具备基础条件,修路,修水库,新粮食,新食物,照料弱势群体,打击番邦富人,怎么看都是圣人一样。
可惜许敬宗不知道,信仰这东西,越是深入研究,陷入越深,在给别人洗脑的时候,也是在给自己洗脑。
越析诏那边的人,又搬迁了三千户回来,就在腾冲五十里外一处平原,本来已经被他们放弃的地方,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