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清香,比自己抽的高档多了。
看了看烟杆上的‘龙头’图案,和烟盒上‘南京’二字,赵荣楷发现格外精致,就连过滤嘴也是相当高档。这年头谁用这么高级的棉花做香烟过滤嘴啊!
“你是党国的人?”赵荣楷狐疑。
车内气氛有一瞬的僵硬。
半晌,曹闲才严肃且正色道:“我与那地方势不两立!”
开玩笑,种花家的社会主义新奉真,哪怕来了1931年,我也不想和秃子扯上关系啊。
赵荣楷又看了看烟盒的名字,有些不信。不过并没纠结。
“哦,不过我们家就是一商人,家里老爷子还没死呢,而且是赵荣生掌权,我作为家里老二,没什么值得拉拢的。”
赵荣楷开着车,又提到了自己的哥哥,言语间有些萧索。
曹闲怕这厮把误会扩大,连忙纠正道:“国家大事我还不够格,不过我真是来保护你的。你有没有得罪什么特殊的人?”
“我?我得罪的人多了去了。前几天还骂了漕帮的何老匹夫。”
曹闲一怔,何太急你都骂啊?
“为什么?”
“想在灵犀渡建个工厂,生产一些日用品,这老顽固不让我建。”
“地皮又不是他的。”
“渡口他拿事啊!我总不能把原料运到柳河渡,再大老远送过去吧?运费都把成本抬起来了,到时候东西贵了谁买啊……”
赵荣楷说着,车拐入了主道。
“还没问你真名叫什么?”
“就叫曹无敌。”
“你太假了……别以为我听不出来。”
“知道别人不愿意说,你就自觉点不要问好了。没一点商人的觉悟……”
“你……”
赵荣楷头一次发现拿曹闲很没辙。
他留洋归来,自诩翩翩公子,只是见到曹闲的行头后总觉得矮了一截。平时还没碰见过这号人。
二人一边说,一边驶入了一个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