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老家隔壁。
听闻赵荣楷的父亲赵林山是做实业起家的,最早在魔都打拼,攒下一笔钱后回到老家,先开了个火柴作坊,渐渐扩张成为一个烟花厂。
本来生意就这么做下去了。
只是听赵荣楷说,三年前皇姑屯事件后,大军阀张作霖被炸死,东北局势吃紧,导致全国也都进入戒备状态,烟花厂摇身一变,开始和军火挂钩。生意越做越大。
“有好多人猜测莪爹是得罪了谁,才被害的。”
车上,赵荣楷无比唏嘘。
这一两年家里生意确实大的可怕了,许多手都伸了过来,他父亲一度想把生意交出去,又没人愿意接。
军火生意暴利不假,但能保住这生意的,一般人可做不到。党国派系林立,可以对商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地方政府团练手里如果敢握一个军火基地,军统立即会派人来。
这不是造反吗!
曹闲干咳:“你给我说这些干什么,我是外人……另外这些事我压根参与不了……”
开玩笑,自己来是历劫的,不是改变因果的。
就算因果能改变,那这里只会发展成另一个时间位面,错乱的时间线也不知道对他有多大的影响,曹闲并不想冒这个险。
赵荣楷不介意道:“既然是外人,一吐为快怎么了。给我憋坏了都……”
黑天,县城一个大户门口,车停下。
“二公子回来了!”
仆人叫着去通报,赵荣楷和曹闲走入院子里。
赵宅很大,但不像是一起建的,反而像好几个院子被打通后改建的,布局很不规整。
不过似乎没人介意这事,绕过中庭,曹闲见识到这个时代的落后。
即便是有钱人家,过道和屋里黑的都和见鬼似的,还得点煤油灯,赵荣楷房间也就有个走马灯看起来亮堂点。
提着灯,赵荣楷道:“走,现在跟我见我爹,帮我爹瞧瞧病。”
曹闲走在后面。
二人来到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