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寸的让一个人失去战斗力,比杀掉他还难一些。
他走到娘娘腔被关的房间后窗,一颗小石子丢了进去。
嘴巴被封、手脚被绑的娘娘腔可怜的缩在沙发上,正待伤神,忽然被砸了一下,愣神看去,发现后窗出现一个陌生青年。
那青年痞痞的模样,一身黑色防风衣,此刻正对着他比着口型,小声道:“我是来救你的。”
救我?
娘娘腔忽然有了希望,挣扎的更剧烈了,但曹闲又道:“别乱动,一会听到我暗号,再把他们引过来。”
暗号?
什么暗号?
娘娘腔想问时,发现曹闲人又没了。
这人怎么这样啊,说话说一半!
他到底能不能救自己?别激怒了那三个人,真动刀子啊!
没一会,吃火锅的三人刚干了杯中啤酒,忽然听见后窗外面‘吱吱吱吱’地叫声。
“这鬼地方老有耗子!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搬出去啊。”寸头青年大骂。
另一个屋,还在等曹闲递暗号的娘娘腔也听见老鼠叫,悲哀着自己到底该怎么脱身时,忽然想起了刚刚曹闲的提醒。
暗号?
这难道是他说的暗号?
耗子声叫的越来越大了,想起曹闲说自己要引他们过来,孙瀚立即扭动起来,嘴里也发出唔唔地挣扎。
隔壁,寸头起身:“老鼠不会钻屋里去了吧?”
说着出门,打开了隔壁的门走了进去。
“别叫了!”
“唔唔唔唔唔——”
孙瀚戏精附体,眼神甩向床底,似乎真有老鼠钻了进来。
寸头无奈,趴下去寻找着老鼠的踪迹。
隔壁,横肉青年道:“歪脸,你去看看。”
有疤青年撇撇嘴:“我不去,吃饭呢……一只耗子而已,强子去就行。”
二人没放在心上,门口不远,曹闲十步游用出,神不知鬼不觉地进了屋子,仿佛一阵清风。
“那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