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起老爹来曹闲是不遗余力的,小时候啥好东西都给他宝贝闺女了,家里就曹芸住单间,他和双胞胎挤一个屋,经常听双胞胎抱怨。
“女儿奴都那样。我爸也是。”这事吴钦有发言权,他也有个妹妹,平时妹妹闯了祸老父亲就打自己,吴钦经常莫名其妙挨一顿削,脑袋就是那时候被拍大的。
夜深了,宿舍熄了灯。
风扇那点小风实在是不能驱散顶楼的热量,何况还住了四个壮小伙子。
曹闲热的睡不着,伸出脚踹了踹朱亮的床板:“亮子,你昨天见了沈佳薇怎么不说话呢?”
上铺,朱亮躺在床上,瘦弱的身躯,像是被挑了虾线一样瘫软无力。
“一个暑假都没说话了,分手了。”
真分手了?
老鲍狐疑:“分手不应该喝酒大哭,然后唱歌洗脚,重新开始吗?”
吴钦鄙夷:“哪有后面的!猪哥是纯爷们,要哭也不会在我们面前,都是偷偷哭。我今天早上发现他被角都是湿的。”
“那是口水!”朱亮低吼,然后自己跟尸体一样从上铺半吊下来:“真分了,别问了。我的初恋结束啦!”
大家对朱亮的爱情默哀了三分钟,至于分手原因,还是没套出来。
还是老鲍胆子大,说了句可能是阳痿,一群人偷笑,结果翌日老鲍在小便时被朱亮偷袭灌肠,痔疮差点戳破了,捂着屁股趴了好久才缓过来,宿舍兄弟惊于朱亮报复的手段,再也没敢议论过这事。
大四,距离年底考研不到3个月,吴钦还在复习。
朱亮有些消沉,之前的考研计划还停留在第一页,单词仍然是abandon。
老鲍去西校区的时间更多了,西校区的养殖区,老鲍养的鸡苗已经出笼了三批,听说西校区食堂供给的鸡肉都是他们小组的。一群人觉得这厮越来越不像兽医了,倒像个鸡贩子。
而曹闲,在开学后除了天天拜炼神雷元帅石成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