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张厉喝着茶:“自然。”
公羊遮佩服:“那他看来真的不是什么山野奉真那么简单。这阵子我去调查后,发现他自小并无特别之处,也不曾听他身边人提到他有过老师。还以为之前的事是他编撰的。”
张厉微微一笑:“你打听曹小子的消息做什么?”
“怕他别有用心接近主子。”公羊遮端着茶壶,为张厉倒茶。
的确,这是一个部曲该做的。
不过张厉唏嘘道:“他何止不简单啊,豹王手下杨魖、魔灵、柴朋同时找他麻烦,还被杀了一个,这件事让六大家族都炸锅了。”
公羊遮手中茶壶落地。
“三个妖将,死了一个?!”
张厉大笑:“是啊。曾经文星阳麾下四个爪牙同时去了杨家,把遂原杨家闹的鸡犬不宁,接连死了三个人。再看今日,虽只有三人上门,但曹闲一人断其一臂,那只狂妄的豹子,怕是要抓狂了吧。”
张厉回忆起豹王那倨傲的模样,有些幸灾乐祸。
公羊遮又想起什么,开口道:“主子,曹闲曾说他见过文星阳,提过您的名头,文星阳对您不敬。”
这本是下午聊天时的顺口一提,公羊遮人老成精,知道这话属于少年人打的小报告,上不了台面,原本不愿讲的。但话说到这,他顺口提了一下。
“哦?那只狂妄的豹子,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了吗?”
张厉摇摇头:“这家伙真是,我如果不做点什么,怕是曹小子会看不起我了。”
当初张厉提过,遇到危机时刻可以提雨阳村的名字。
但显然,豹王没卖他面子。
张厉从柜子里重新拿出一个茶壶,开水涮了涮,随口道:“你去一趟山神庙吧,把杨魖的腿打断。告诉他这是替父受过。老夫还没死呢,下次再敢朝老夫罩着的小辈伸爪子,老夫真不客气了!”
公羊遮点了点头,骑上村里吃草的大羊,慢悠悠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