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倩儿连忙吩咐下人去了。
“敢问神医,家父是什么病?”
什么病我哪知道……
曹闲心中无语,脑海中只有这病能不能治,该怎么治的记忆,至于病理,他一概说不出。
不过曹闲唏嘘道:“宅院幽深,多半是阴气所乘。”
啊???
黄倩儿一愣,随后想了想,似乎好像有些道理。
“敢问神医可否痊愈?”
当然!
没把握的话我蹚浑水干什么。
可话到嘴边就变了。
“难啊……”曹闲唏嘘,“除非三日之内,集全镇子的人,去一处高山上为你父祈阳添福,才能续以阳寿。”
“这样么……”黄倩儿若有所思。
感觉屋子里气味散的差不多了,曹闲走了进去。
床榻上趴着二夫人,拍了拍,似乎已经熏晕了。
让下人将其抬走,曹闲看着老者问道:“可有不适?”
老者舒心道:“一下子好多了!”
“嗯。还得几日施针,让你体内经络彻底自行运转方可。”
此刻,下人端来了一个铜盆。
“先生,您要的热水。”
曹闲洗了洗手,下人愣住,水是这么用的?
“先生用完了?”
“嗯。不过你老爷需要洗脚活血。泡一会吧。”
……
来黄宅不到一个小时,曹闲立即成了座上宾。
黄老爷的洗脚水此刻端在护卫头子面前,看着一层恶心的东西,护卫头子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真让自己喝老爷的洗脚水啊?!
“怎么,大丈夫敢做不敢当?!”曹闲横眉。
护卫头子嗫嚅,半晌委屈地把头凑向水盆,一股酸腐味道冲着天灵盖就去了,护卫头子干呕了一声,眼泪鼻涕流出,险些晕了过去。
见他还要尝试,曹闲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