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灵丘不算沿海,场子里洋里洋气的,曹闲觉得战争年代出现这一幕有些荒诞。
那位曹友德换了三四个舞伴,都是当地名媛,曹闲更加费解。
自己可从没听过灵丘当地还有名媛的,哪找的?
这里温饱都是问题,来不了那种花里胡哨的吧。
保护曹友德的任务一直在,曹闲也就没敢远离,一口一口小酌着苹果冰熏,那曹先生也是善于交际,也不知道是好色还是交际水平高,对邀舞是来者不拒。
他没跳累,自己都有些看累了。
期间一位穿着旗袍,裹着貂的女人走了过来,坐在曹闲身旁。她戴着一双及肘的蕾丝手套,几乎包裹了整个小臂,白皙的脖子上坠着一颗小巧的宝石,端着高脚杯刚一坐下,美目便好奇地打量着曹闲。
“先生贵姓?”
女人年纪也就二十出头,目光很大胆,并没有这个时代的羞涩,曹闲也打量了回去,盘好的头发以及两耳坠着的珍珠,确实像个大家小姐,只是身上有股成熟的韵味,似乎不像表面这么年轻。
“鄙人姓曹,姑娘呢?”
“我姓陈。”
“陈小姐,幸会。”
曹闲对于漂亮女人自然很有兴趣,只是想到这女人是太奶奶辈的,就没什么非分之想了。
玩归玩,闹归闹,别拿辈分开玩笑。
这次历练既然不是平行位面的话,极有可能是自己的因果线里,他可不想搞出什么跨世纪的桃色绯闻。
“曹先生一直盯着那边的曹先生,你们是亲戚吗?”
这句话问的很巧妙,明明在打听消息,又不失礼数,男人对于女人的好奇心是不好拒绝的,曹闲笑道:“不是,只是慕名而来。”
“哦,原来如此。”陈小姐扬了扬手中高脚杯,抿了口红酒。
曹闲客气回道:“既然都是天门中人,陈小姐也不用掩饰了,你刚刚照我东西,是灵光鉴吗?”
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