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满是失落,终究没有再开口。
钟灵宫内,敖歌从水镜看着他们走出鬼界,有些意外。
“我还以为东华的徒弟会拆了我的钟灵宫,想不到他这么安静就走了。”
“他一门心思在那小丫头身上,哪还顾得上你。”水雾中,修言的灵魂之力浮现,摸了摸下巴有些意味深长,“不过,我总觉得这小子身上有一股我很熟悉的气息。”
“你熟悉的气息?”敖歌挑了挑眉,“你自下神界后便只待在鬼界,难道他是神界中人不成?”
修言曾受上古数千年混沌之力蕴养,自然对混沌之力格外熟悉。水雾中的青年仰了仰头,靠在浮镜中打了个哈欠。“不知道,就算知道也要假装不知道。万一我没猜错,咱们说不准还得向他见礼呢,以咱俩的辈分和年纪,也太失颜面了些。”
敖歌除了修言,素不关心其他事,见他不说便不再问,只是对阿音倒有些上心。
“那小丫头心肠不错,水凝兽的寿命大多不长,怕是百来年后她便要来咱们鬼界落户了,她总算帮了我们,你替她寻个好人家,保她轮回之路顺遂安顺吧。”
啧啧,这不是挺有人情味的嘛,怎么对着人家小姑娘时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修言心里直腹诽,听了敖歌的话却叹了口气,望向宫外的方向。
“兄弟呀,这丫头和咱们的缘分,怕是等不到百年了。”
水雾中的声音模模糊糊传来,待敖歌仔细去听,修言的灵魂却散落在镜中,不肯再言了。
四人一路出鬼界朝大泽山而去,本来宴爽和阿玖还担心阿音耗了一半灵力在路上奔波会劳累,想提议在昆仑山休憩休憩,但想起阿音在那儿给他们下药的事,实在没敢当着古晋再提一遍。
四人一鼓作气回到大泽山,青衣一个人守在山门无聊了半个月,甫一见众人回来,高兴得上蹦下蹿,才小半日就和宴爽打成了一片儿。
澜沣和华姝的婚事三界早已传遍,闲善和闲竹怕古晋年纪轻面子薄,没敢问他,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