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但她惊震的看着江泉接下来的一切举动。
只见江泉冲进浴室里,一把拧开了白瓷大浴缸的冷水开关。
然后,直接跳进了浴缸里,一抬手,咔咔两声。
手链锁锁住了他的双手腕,钢链穿过淋雨水管后面。
没有钥匙,他离不开浴缸,离不开水管所在的那堵白瓷砖墙壁。
搞定之后,江泉整个人的心理防线都崩溃了,艰难的冒了一句:“酒有毒……”
一屁股坐在浴缸里,两手被手链吊起来,高举着。
冷水哗哗的,不断冲击着江泉的身体。
他闭着眼睛,一阵阵的打着冷颤。
身体由内而外的热量,依旧汹涌在爆发的边缘。
江泉毫无控制力的扭动着身体,挣扎着,扯得手链在水管上“滋滋哗哗”的磨动。
没一阵子,手腕上破皮,流血。
水越来越多,凉鞋在水里浮了起来。
他在冷水里泡着,扭动,迷失,忘记了一切……
齐傲兰整理了一下裙子和秀发,一脸冷峻到如同冰块。
女人的风韵在她的脸上消失了,代之以一种生人勿近的冷厉。
她缓缓的来到浴室门口,默默的看着江泉的一切,内心受到强烈的冲击。
“真是个好家伙!”
点了支烟,她默默的站在那里,等着。
浴缸里的水满了,溢了出来。
空气里,弥漫着江泉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儿,混着多年陈酿茅台的醇香,渐渐散发,散发……
约摸半个小时后,江泉被手链吊着,睡着了,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他太疲倦了。
一场突然而来的念头之火,燃烧了身体太多的能量。
疲倦,完全符合逻辑。
半身直起,双臂高高,头低垂,脸色红润。
但那造型,令冷厉的齐傲兰内心有种莫名感受:心疼了。
齐傲兰赶紧过去,开了手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