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字了，所以林凡被开除是铁定的事实。
见顾元英不说话，林凡倒是一脸平静道：“顾校长，你在中医大的路走不长。动不动就拿开除说事，威胁起学生张口就来，我看好你，你的所作所为，终有一天会遭天谴！”
顾元英脸色黑的跟紫茄子似的，但被林凡怼得竟然一句话说不出来。
她心虚了！
她这个副校长其实没什么大本事，业绩也是平平无奇，要不是她年事高了，估计早就被撸下去了！
随后林凡又说了句：“老女人，祝你月经不调！”
顾元英气得干瞪眼，指着林凡：“你你你……”
顾元英在这‘你’个半天，随后她攥紧了拳头，见林凡要走，她想要挽回面子，改口对林凡说道：“哼，林凡是吧。我记住你了，你这么想提前参加毕业考试，我给你这个机会！只要你现在跪地下给我道歉，我不但不开除你，还特批你参加毕业考试，只要你通过就提前毕业！”
顾元英嘴上这样说，但实际上心里可不这样想！她被林凡怼得心里扭曲，她要报复林凡，来满足她心中的扭曲感。
他觉得林凡现在是破罐子破摔了，只要自己松口，林凡就会像一条狗似的爬过来！
一旦林凡道歉，她就会变脸嘲讽，然后再把林凡开除！
想到这些顾元英竟然开始期待看到林凡跪下的场景！
道歉？
林凡内心一阵冷笑。
这个顾元英莫非把自己当成傻子了？她都当面把朱成水跟她的关系都说出来了，开除自己的事就根本不会有挽回的余地！
这个女人之所以这样说，完全就是想让自己难堪！
以林凡现在的心境，早已经看穿了顾元英的把戏！
不过林凡却假装惊讶道：“顾校长，你说的可是真的？”
顾元英眼前一亮，心里也是一阵得意。
她内心冷笑，这个林凡果然害怕被开除！
顾元英微微点头道：“当然是真的，只要你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