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
而这一休息，就直接度过了这长长的夜晚。
我是没有睡这么久，就早早起来了。
零克更是不用睡觉。
我们就在这绿洲内走着。
我说：“鬼神契约消失了，从现在开始，你自由了。”
零克惊讶的看着我：“我自由了？那鬼神契约消失了？”
我说：“你感觉不出来吗？”
零克笑着说：“我还以为你要重新给我下一个呢。”
我说：“在混沌之地的时候，你或许已经死了，既然鬼神契约消失，那你我之间的交易自然也就结束了。”
“你可以选择离开，我不会拦着你，但是也希望你不在人间作恶，要不我也不会留情。”
我看着前方，没有注视零克。
而零克说：“就这样啊，我还以为你要挽留我一下呢。”
我呵呵说：“想走的人留不住，不想走的人也赶不走。”
零克说：“那你感觉，我想走不想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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