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有麻烦，是师父让我回来的。”
我感慨不已，说我已经知道她当初在猫陵遗殿的事，心里十分惭愧，后悔当初不该同意她留在那里。
“没事，我不怕。其实真正刀剑相拼时，就算受伤也感觉不到疼痛的。”
聂凌霜瞧了瞧我，“你瘦了。”
我怀疑霜儿之所以不愿与我相拥，一是光天化日之下怕羞，怕我一旦搂她入怀肯定不止是相拥而已，二是介怀于小宁的事。
稍一迟疑，我解释道：“上次听天矶说，你和小宁其实是一灵二体。”
聂凌霜点点头：“嗯，师父也是这样说的。可一灵二体相当于阴阳两面，难以相容也不易相见，否则也不会各自投胎。她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她。”
我一时无言，不想在这个时候跟她继续谈小宁的事。
聂凌霜也及时换了话题。
朝石闸崖的方向瞧了瞧，聂凌霜轻声道：“神蝉也在石闸崖。与其等她们两个前来，不如我主动去找她们。”
说完，聂凌霜让我先回家，说是明天在石闸崖见面。
我忙叫阻：“霜儿你别去！双手难敌四拳，你不必冒险。”
聂凌霜安慰道：“没事。石闸崖算是我的故乡，我不能让她们在那里胡作非为。”
我略一考虑，转而要求和她一块前往石闸崖。
“也好。你是断山派掌门，等我赶走人俑和神蝉，正好由你出面重整断山派。”
点点头，聂凌霜又试探着问我，“听师父说，你被鸿明元君封印了所有的神通法术？”
我叹口气：“是啊。我现在跟第一次遇到你时完全一样。刚才打死谭锦龙，主要是靠小聪明让他大意失算的。”
聂凌霜神色复杂地看看我，没说话，和我并肩朝石闸崖走去。
走到娘娘庙附近，四周荒无人烟，我想确认下聂凌霜被太元圣母收为弟子后，究竟是矜持怕羞，还是真的断了男女之情。
我朝聂凌霜靠近一些，握住了她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