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念安呆呆的扭头看着秦雪，一字一顿的吐出了这番话。
眼神死寂，没有半分的光亮。
秦雪或许早已认命了，听着这番质问的话语，竟没有反驳。
反而是哈哈的大笑起来。
她反手一把推开夏念安。
再次看向夏念安的眼神，充满了鄙夷与轻蔑。
如同是在看一个傻子一般。
“不然呢？”
“你以为我真想跟你做朋友？”
“要不是看在你是夏家养女的份上，你以为我会搭理你？”
秦雪一边说着一边往后退，突然抬手指向夏安安。
脸上的神情变得怨恨无比。
“还有你！”
“你为什么还活着？”
“你怎么不真的去死？”
“当初如果不是你，我和我妈妈也不会被赶出夏家！”
“你知道我们在那之后过的是怎样的生活吗？”
“连狗都不如！”
“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我只恨自己，没有彻彻底底的报仇！”
她像是疯了一样的脱口大骂。
而一直冷眼旁观着的夏安安只是淡淡的反问了句。
“这一切的一切。”
“不是你罪有应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