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年轻的时候,也不信命,可是,年纪大了,见的人多了,经的事儿多了,慢慢的,也开始信命了。”
昌平侯不知想到了什么,又低着头,叹了口气,沉默过了良久,才抬起头,接着说道:“其实从见面的第一天,我就想劝你远离周博远,甚至最好解除这层君臣关系,只是,没想到,我还没开口,你就先做了,或许,这就是……”
昌平侯最后也没有说出“这就是”后面是什么,昌平侯话锋一转接着说道:“周博远,此人命硬,克人,妨主,断不可留将其留在身边。”
“妨主?”
昌平侯知道秦翌不相信,就一条条的给秦翌分析道:“你看,他从小到大,父母长辈兄弟姐妹全部死了,成了孤儿,再加上根骨极佳,天生早慧,这才被皇族选中,进入了黎阳学院,成为第一批学生。”
“但是,黎阳学院才开了三年,黎阳学院就解散了,过了不久,甚至连章怀太子都……”
“后来,他小小年轻就离开洛京,具体行踪虽然不可考,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走遍中原和四夷之地,可是却一点儿事儿也没有,要是其它人,早就死了,你说,他的命硬不硬?”
“后来,进入我的视线之后,行踪就清晰可见了,他在那个山寨养伤,结果,那个寨就被毁了。”
听到这里,秦翌赶紧叫停:“等等,山寨被毁,我们没有……”说到一半,秦翌反应过来了,秦翌看了昌平侯一眼,此事,应该是昌平侯做的。
“一个小小的山寨,竟然惊扰到我养伤的儿子,自然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昌平侯用很平常很随意很理所当然的说气随口回了一句。
秦翌再一次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和这个世界的格格不入。
这个拥有超凡力量的世界,太不把普通人的生命当回事儿了。
像老师和封瑜这样将普通人当人看的人,太少了。
昌平侯接着说道:“你再看看他到了青霖县,才多久,青霖县就发生巫蛊之乱,他和那个同是黎阳学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