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你是识字的人,我信你说的话。”
李天天看着这张地契,上面的字有些残缺,他认不全。
但地契上的官印,这无法作假。
在任何一个朝代,私刻官印都是重罪。
“老朱,这是真的地契,你就放心吧!”
朱狗剩听完,他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立刻像他家昨天分到的田地跑去。
他跪在自己家的地头,嚎啕大哭。
“老爹,你现在可以死的瞑目了。
咱家祖上的地,在我手中终于收回来了。”
村中像朱狗剩这样,失态的人有很多。
有人嚎啕大哭,有人疯狂大笑。
还有人站在地头,一颗一颗反复数田里的水稻秧苗。
马胜忠看着村中的景象,他没有意外。
这些人有的已经失去土地几十上百年。
他们爷爷父亲都是佃户,自己也是佃户,根本不会奢望有自己的田地。
也只有做梦时候,还是白天做梦时,才会想一想。
现在这个目标轻易达成,他们被巨大的惊喜冲击,做出什么事情都不奇怪。
马胜忠继续给村民发放地契。
朱大树把他小儿子朱林柏叫过来。
“你这小子,是不是还想参军。”
朱林柏坚定的点点头,道:“老爹,我想去参军。
那些士兵直接冲进朱管家家里,把朱管家像拖死狗一样拖走。
我去当兵,咱家就再也不会受到欺负。
我听长官们说,只有去当兵,才能保护家里分到的田地。
要不然那群士绅打回来,这些田地还会被他们夺走。”
朱大树拍了拍儿子脑袋,吩咐道:“去马大人那里,登记参军。
一定要记住,遇事不要逞能,尽量活着回来。”
朱大树带着朱林柏,去马胜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