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活着就好。”
这下我再也忍不住,腾地转过身,怒道:“这位公子,就算我不是你认识的人,你也不用咒我吧。多谢你,我活得很好。”
他依旧一脸“你不肯原谅我的模样”。
无奈之下,我喊来阿爹阿娘,反复解释数遍之后,这两人才将信将疑将我重新打量。
折扇公子继续摇他的折扇,摇得我头晕眼花:“你真的姓渔?打渔的渔?渔夫的渔?”
我表示不想再同他说话,倒是那位穿白衫的男子比他有礼貌许多,他将我从头到脚看了个遍,唇边忽地扬起浅薄笑意:“在下贺连齐,渔姑娘,初次见面,不知是否有幸能去你家里坐坐?”
贰
我是不同意的,奈何我说了不算数,这位贺公子荷包里的金叶子说的才算数。
阿爹阿娘乐得合不拢嘴,欢天喜地腾出间偏屋给他住,腾完便罢,还让我去请他进屋。
我极不情愿地踱步出去,见两人正在树下攀谈。
我向来不喜欢听墙角,转身想走,可还是慢了一步,一不小心便听到这么两句:“你是说,是二哥把她送来的?可她用身体祭了圣器,又怎会性命无忧……小五,你确定她就是沈姑娘?或许,又是长相一模一样的人呢?”
“是她,我不会认错。”贺连齐倒是生了一把好嗓子,他远眺金黄色的河田,良久才说,“方才那两人不是也说,她只记得近半年的事?我好不容易找到她,又怎会轻易放手。三哥,你先回去,朝中不可无人。”
“那你呢?”
……
后面的话我没有听清楚,只是折扇公子就此消失,而贺连齐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在我家住下来,我觉得不开心,很不开心。
白日里,阿爹阿娘去种田,家中只剩我同他两个人。这人似乎极其胆小,因为我走到哪里,他便跟到哪里。我提了竹篮往河边走,回头,他仍不紧不慢跟在身后。
我站定脚步,将竹篮拎得高一些:“你总跟着我做什么?”
他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