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不变的主题。”
“既如此,我也是永恒中的一部分,你又何必对我说教?”
“此间有古人云,‘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我见你人轻,好心为你说些重量,免得至死仍是井底之蛙的好朋友。”
“……”
你一言我一语,双方说了几句,在言语上,周峭便落了下风。
……
廉泽没在言语上咄咄逼人,他适时的结束了争论的话题,“……我不是个擅长谈经论道的人,可你连我也说不过,多少证明你立场的偏驳。”
“……”
周峭自知理亏,不好在这个话题上过多言语,他捏起一粒围棋棋子,留在指间转动,以打发沉默。
廉泽嘴角一勾,露出一个不像好人的微笑,“周峭,你的围棋下得怎么样?”
“略有心得。”
“与我对弈一局,怎么样?”
“……”——周峭看着棋盘,警惕了起来。
“这棋盘确是我的,可你若是不愿入局,我必不会害你。”
“那便对弈一局。”
“……”
廉泽执黑子,周峭执白子,白先下。
两人下棋下得很慢,每落下一子,中间能讲许多话。
廉泽以言语为陷阱,以对方在此间的经历开始问起,一步步问出对方对现代人类的不满,对人类失信的愤恨,对人类破坏大自然的行径的憎恶……以及其他。
“……周峭,你成神至今,过了多少年了?”
“大约有七千多年了。”
“这七千年里,你在神界见到了多少变化?”
“似海上浪涛,深处的一成不变。”
“你翻阅过此人间的历史吗?”
“……看过。”
“此间的古人,与如今的现代人,你觉得有何不同?”
“……”
周峭暂不落子,亦不出声。
这盘棋从开始到现在,对方一直用言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