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我塞烟,你说他们的烟我敢抽吗?”
“太嚣张了,这是示威,这是威胁。”
“威胁又怎么样,你们不怕我怕,”王双成不想被韩朝阳小瞧,又俯身道:“韩警官,不知道莫新春你有没有印象,就是你去年在老丁商店门口揪住的那个小子,他不知道从那儿找了个小弟,有艾滋病!三天两头跑过来搞事,见着老戴都不带躲的,你说我一个小保安敢得罪他?”
“有点印象,他什么时候出来的。”
“早出来了,出来应该有大半年。”
韩朝阳想了想又问道:“除了莫新春还有谁?”
“李胖子,江四儿,二狗,还有几个面熟,叫不出名儿。”
“他们一般什么时候过来?”
“有时候早,有时候晚,有时候不来,这看他们心情,”王双成遥望着马路对面的几个人影,接着道:“刚才那事有点怪,现在人出门很少带现金,划包的也比以前少了,应该不是李胖子他们干的,很可能是新来的。”
“李胖子他们是怎么干的?”韩朝阳追问道。
“一个搭讪转移人家的注意力,一个趁人家不备拎包,得手就跑;二狗改行当骗子了,口袋里揣着两个手机,一个好手机和一个有模有样的坏手机,见人就问要不要,贪心的人一不小心就上当,看着挺新挺好的值好几千,给钱的时候被他掉包,花一两千买个手机壳。”
“老戴知道吗?”
“知道,知道又有什么办法?”王双成朝对面努努嘴,无奈地说:“二狗精明着呢,知道哪儿有摄像头,总是把人骗到对面。上当受骗的人又全是旅客,急着回家或者急着出差,就算报案了也不会在这儿等,有的人干脆自认倒霉不报案。”
“就这两个手法?”韩朝阳低声问。
“还有就是明着骗,见人就问去哪儿,他们有过路车司机的电话,能赶上、能送把人送上车就赚十几二十块钱,就老老实实当黄牛。如果赶不上,没办法把人送上车,就让人家先把车费给他们,再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