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走,钱给得也不多,好像一天两三百。”
“还有呢。”
“听口气坐在我对面的胖子好像是专门给人讨债的,姓什么忘了,只知道叫‘云哥’。他说年底忙得要死,还问我有没有时间,问愿不愿帮几天忙。”
就知道这帮家伙个个有问题,只是没证据,只是一时半会间打不开突破口。
韩朝阳掏出小本子记录下来,抬头道:“再想想,他们还说过什么?”
“坐我边是的‘老六’是给人看场子的,他看两个场子,一个歌厅一个洗浴,加了我的微信,说想唱歌想洗澡,说什么想找小姐直接联系他,他帮着安排。”莫云虎想了想,继续道:“坐顾同军边上的瘦子叫‘猴子’,跟他那几个小弟最后到的,一坐下来就问我们过年要不要烟花爆竹,他现在好像做烟花爆竹生意,前面那辆货车和面包车就是他的。”
运输储存烟花爆竹要有证,等会儿提醒鲍所检查下那个家伙的车,看看车里有没有易燃易爆的烟花爆竹,如果有的话查查他经营烟花爆竹的手续全不全。
韩朝阳再次记录下来,提醒道:“接着说。”
“坐‘猴子’边上的顾同军叫他‘老四’,好像也是给人讨债的,吃个饭都没精打采。‘猴子’跟他不熟,‘老六’认识他,跟他挺熟,问他是不是瘾上来了,我听得清清楚楚,应该是沾上了,有毒瘾。”
这个情况很重要!
韩朝阳立马拉开车窗,把站在饭店门口的一个队员喊过来耳语了几句,随即关上车窗继续盘问。
……
一帮混混“开年会”,影响极为恶劣。
对公安机关而言,像今晚这样能“一锅端”的机会也不多。
鲍所岂能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一进大厅就组织民警从外面几桌开始盘查起身份证,先查查是不是在逃人员,有没有前科,然后盘问在哪儿工作,来这儿干什么。
正在接受盘问的家伙支支支吾吾、眼神闪烁,并且声称没带身份证。
“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