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扒队绝不能散,如果连反扒队都保不住,我以后真没脸出去见人。”
“经费怎么解决?”
“化缘,拉赞助,除了化缘还能有什么办法。”韩朝阳顿了顿,接着道:“闻主任说打个申请,刘区长应该能批十万给我们,只要能再拉到二三十万赞助,就能解决俊峰小古他们的基本工资和社保医保,只要俊峰小古他们的基本工资和社保医保能解决,我就好跟理大和六院开口,请理大和六院跟以前一样负责梅铁军他们的工资和社保医保。”
“关键这二三十万从哪儿来,街道愿意出吗?”
“街道肯定不会出这个钱,只能想其它办法。”
“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你又不能收治安联防费,这钱从哪儿来?”
“不能管群众收,但可以找大单位。”韩朝阳深吸口,沉吟道:“工程指挥部有钱,下班时我打电话向范局汇报过,范局说明天早上过来帮着想办法,看能不能帮着协调解决。”
黄莹忍不住问:“人家已经出过钱了,再让人家出钱合适吗?”
“你说保安费?”
“嗯。”
“两码事。”韩朝阳对此还是比较有信心的,耐心地解释道:“几个工地的保安费是施工单位出的,跟工程指挥部没关系。指挥部相当于一个临时性的政府机构,而且是市里的,有钱。”
“有钱归有钱,但人家能给你们吗?”
“所以要请范局出面。”
……
好好的一件事搞成这样,范局一样郁闷。
如果换作平时,他会找个借口一推了之,但现在他是城东交通枢纽工程指挥部成员,几个工地要是发生什么事,将来是要承担连带责任的,而反扒队能在为重点工程保驾护航上发挥巨大作用,作为分管这项工作的领导,他必须想办法帮着解决。
帮归帮,但牢骚依然要发,简直不吐不快。
局里这么多党委成员,也只能私下里跟政委说。
“老范,我知道你有想法,毕竟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