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了他的家眷,咱们就继续出发,往大涌关走,我有种不好的感觉,从河鼓道赶来的盛军,应该离这里也不远了,咱们必须抓紧时间。你们吃饱喝足了,就到城内的桃叶巷找我们。”
“是!”
武志威一脸坚毅,用力点了点头,然后重新骑回马上,率领兄弟们进城寻吃喝去了。
楚河拍了拍自己身后的马屁股,无奈道:“上来吧。”
费了好大的劲,楚河才把虚弱的姜无遗拽了上来,然后两人也朝着桃叶巷快速行去。
他坐下的这匹马,一边跑一边晃着脑袋,鼻子里吭哧吭哧呼着热气,显然它的体力也已经到了极限。
楚河有些心疼地摸了摸马脖子,“兄弟,再坚持坚持,一会就有草料吃了。”
对于渠水县的路,楚河如今也算是驾轻就熟了,很快就抄近道赶到了桃叶巷,梁旖家的大门前。
此时大门正闭着,楚河左手搀着快要昏迷的姜无遗,右手扣动门环。
很快,就有人来给他开门了。
开门的,正是之前留在这里做护卫的魁山营士兵,一看是楚河,忙让他们进院。
刚一进院,楚河和姜无遗就看到了一个十分震撼的场面。
严琛,大将军陈世独子,凉州第一官二代。现在正当着二十个魁山营兄弟的面,跪在地上,抱着梁旖的大腿,号啕大哭。
“媳妇啊,我还以为再也见不着你了啊!”
看着呼天抢地的严琛,梁旖满脸通红,使劲往外拽自己的腿,可怎么也拽不出来。
对于这种场景,楚河和姜无遗倒是还勉强可以接受,可那些魁山营士兵的适应性就没那么强了,一个个抓耳挠腮,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们虽然不知道严琛真正的身份,但既然被上司派到这里给人家看家护院,那就肯定不是一个小小的校尉那么简单。
被这么多人围观,梁旖感到有些难堪,不好意思地看向楚河道:“小河,你哥这是怎么了?”
楚河一听,就知道严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