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徐从虎这些年杀得东境军是闻风丧胆,只要有他在,借周士凯十个胆子,也绝对不敢撕破脸。”
“可……他的伤好了?”
姜无遗神秘兮兮地说道:“据我们安插在徐府中的线人上报,徐从虎现在绝不像外界传言的那样半死不活,而且有一个重要的佐证。”
“什么?”
“饭量啊, 线人说徐从虎现在每天的饭量, 已经彻底恢复正常,与受伤之前别无二致。我跟你们说啊,一个人的身体状态如何,看别的都没用,你就看饭量就行!”
楚河看着一脸正经的姜无遗,有点心疼,心想童年的饥荒经历,这是给他造成了多大的创伤?
“就算徐从虎完全恢复过来了,那你怎么劝动他?估计他现在已经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了。”楚河问道。
姜无遗则是耸了耸肩,好像这事跟他一点关系没有一样,“不是我劝,是你劝,我啥身份啊,人家徐大将军都不带见我的。”
“我劝?我怎么劝?他不抄刀杀我就不错了。”
“行了行了,一会再说,咱先去吃饭吧,我都饿死了,今天老严请客。”
本来还在听热闹的严琛,一听要自己请客,顿时不乐意了,“凭啥我请?”
“咱们在渠水弄的那些银票都被你揣走了,你不请谁请?”
“行,我请就我请。”
最后严琛找了个馄饨摊,一人点了一大碗馄饨,外加一个烧饼。
谷牓
吃过了这顿简单的晚饭,姜无遗就拉着楚河要去徐府,说这事越早办越好,不能再拖了。
于是在姜无遗的坚持之下,三人又趁着夜色去了徐从虎的府邸。
这座原本恢宏气派的徐府,连个灯笼都没挂,三个人问了好几次路,才终于摸到了地方。
直到站在徐府正门之前,才能借着月光依稀看清匾额上的“徐府”二字。
姜无遗说徐从虎的府邸,可是凉军新派的大本营,从前是车水马龙,访客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