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问道:“还请夫人再与我说说陈家变故。洪某来时听我叔父所言,陈家虽非豪富,也是小有资财,缘何那陈公子如今却跑到勾栏之地做活去了?”
王则本以为,这妇人见钱眼开,是个贪财的。
有这银钱开路,应是知无不言。
不料对方听了这话,不仅没如之前那般收了银两,反而有些警惕道:“郎君与陈家到底什么关系?莫不是陈家远亲?我可是先说明了,这宅邸房契,是老……是我家公公亲自交给我的,这事儿左近邻里都有见证,便是闹到了衙门,也是我有理。”
王则一愣,念头微转,顿时有了几分所得。
心下好笑,当即摇头道:“夫人误会了,我那叔父与陈老员外关系颇好,如今既见陈家败落,总得问问消息,回去之后也好与我叔父交代。”
“至于陈家自家的事情,洪某自然不会多管。”
妇人犹豫一会儿,又看了看王则手头银两,终究点了点头。
……
过不多时,王则从陈家小巷离开。
走出巷口,看着外头繁华街景,一时感慨不少。
他费了一些口舌,又耗了几两银钱,总算是将陈家变故来龙去脉弄了个明白。
根据妇人所言,她确实是陈继宗的儿媳,只不过是个续弦。
早年妇人嫁过来的时候,陈家还是颇有几分积累的。
而且陈家除了陈继宗之外,还有两个儿子,一个孙儿。
只是后来陈继宗的大儿子陈敬春,也即是妇人的夫家,莫名害了大病,颇费了些银两治疗,以至陈家底蕴渐去。
陈继宗见疗愈不得,便命小儿子陈敬秋外出,说是找什么仙家救命,可是这一去却再没见人回转。
没过多久,陈敬春病故。
陈家只留下陈继宗这老头,以及妇人自己,还有陈敬春与发妻所生的孩儿陈衍学。
陈家败落,没了大人,陈继宗更是老迈,不甚堪用。
妇人又是个续弦,错非年纪不小,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