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茧”就是那种东西。”
“你在里面接受过训练,经受过无数次的生死险境,在你激发潜能的状态下,清理掉那批组织成员是很正常的事。”
经历过无数次的生死险境,是指被那个金发女人无数次地偷袭吗?
日向合理冷漠地想。
他又纠正了一下自己:不是偷袭,是一场袭击者和被袭击者都有所预料的进攻。
或许第一次不知道,第二次还茫然,但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等等等等之后,“日向合理”绝对会在看到那个金发女人的第一瞬间,就会知道,对方会袭击自己。
他动了动自己的眼睛,再次应了一声。
“之后,我赶到了。”那位先生顿了顿,叹了一口气,“我来晚了。”
“我应该再早赶到一些的,可惜来晚了,你已经受到了创伤,有了应激反应,哪怕阻止了你亲眼看见自己母亲的尸体,你的反应也还是很激烈。”
激烈到,无差别地攻击所有人,包括自己。
那位先生又顿了一下,轻描澹写道:“所有出现在你视野里的人,都会被你判定成敌人,会受到你的攻击,当视野里没有人的时候,你就会攻击周围的东西,当身体被束缚住的时候,你就会攻击自己。”
“只有在眼睛看不到的时候,你才会安静下来一会儿,但也只是一会儿,戴久了眼罩、你就会继续攻击自己。”
所以只能找出一个大房间,把房间里的所有不必备的东西全部撤掉,只留下一些必备的东西,再把灯破坏掉,人为制造出一片黑暗,让日向合理进去。
不是眼罩,而是眼前一片黑暗,他才会安静下来。
这种安静不是稍微平复了一些心情的安静,而是寂静。
他明明没有冲进火焰,却像是和大火一起用力燃烧过,只留下一捧灰尽,那捧灰尽很热、很烫,让人一摸就会灼伤。
现在,那捧灰尽凉了下来,是彻底的冰凉。
这样不行。
那位先生移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