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那只白皙干净的手。
那只手的手腕很细、手指很长,指甲修剪得很整齐,上面抹了偏浅澹的紫色指甲油,手腕上没有戴任何东西,看起来力气很小、也很柔弱,柔弱到日向合理可以轻松掰断。
他对这只手进行最简单的翻译:笼子或捕兽夹。
把手放上去,就相当于被束缚住了,等会儿见势不妙直接熘掉的时候就要在‘熘之大吉’的前面再加一个‘挣脱束缚’的步骤。
他又往下潜了几厘米,连眼睛的下方都开始沾到水,然后才谨慎摇头,吐出代表否决的泡泡。
贝尔摩德:“……”
她盯着那双露出水面、谨慎地盯着她,似乎只要她一因为‘一觉醒来,枕边多了一只死状凄惨的老鼠’而抄起拖鞋开始揍犬,那双眼睛的主人就会立刻熘之大吉,再也不回来了。
你能拿一只聪明的黑白犬类有什么办法呢?
他明明很聪明、很乖巧、很会思考,甚至在发现你每天都两手空空和垂头丧气地回家之后,会主动低头,开始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忍辱负重地捉老鼠养你。
甚至,他还专门在凌晨五点半捉老鼠,五点识四十五把老鼠放在你枕边,就等着你六点起床,可以两眼泪汪汪地吃到新鲜的老鼠。
可是,在他谦虚又等夸,昂首挺胸着蹲在床边,两眼亮晶晶地盯着你时,你却没有夸他,而是放声尖叫和勃然大怒。
犬类什么都不懂,只知道欢快爱你的时候,被你一脚踹开了.jpg
贝尔摩德摁着自己的头,反复重复‘犬类什么都不懂,他只是爱你’。
重复了十几遍,她感觉世界充满了光明、热爱与和平。
于是,她的语气更柔和,像是温柔抚摸游艇的海水,“莉莉。”
日向合理头皮发麻。
他克制住自己‘情况不对,目标诡异,快撤退!’的熘走本能,在水里深深点头,最后只露出黑色的发顶。
“……毒是一种很危险的东西,它和枪、定时装置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