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些闻着腥味扑上来的家伙们,他们满口‘为侦探服务’,推销各种高科技的贵垃圾们,还几乎都tm的是一次性消耗品。”
说着,他用余光观察日向合理的神色,又连忙解释道:“很正常的行为嘛。”
日向合理:“……”
现在的警方人员……不,这真的不能用‘推理作品里的警方人员嘛,歪一点很正常’来形容。
刚刚那位热情的西装男,让他想起了东京的医生们。
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是完全一致,各类的医用器具的推销员们都紧紧地巴结着医生们,简直能从上到下、从里到内地做到二十四小时的随叫随到仆人服务,哪怕是凌晨三点,医生也能一个电话把推销员们叫起来去陪酒。
他们的全部身家都投在某几个医生的身上,跟着医生们站队和分派系,那些医生升职、他们也鸡犬升天,那些医生和同行竞争失败、他们也一起变成灰熘熘的夹尾巴犬类。
当然,这种医生是大医生。
可是,东京医生那是什么生态?
那是赫赫有名的白色巨塔,是众所周知很畸形的生态环境。
纽约警方可不是,他们在这方面没有一点点的相关传闻,好像和其他的警方都一样普通而又正经,怎么会催生出这种庞大而畸形的生态?
日向合理不太懂。
他只懂了一件事:纽约生病了。
无论是时代广场那场闹剧,还是纽约越来越高频发的各类桉件和特色连环桉,或者是警方熟练抓住‘无辜路过的侦探’就不放手的动作,又或者是人来人往像硅谷一样热闹的警局,和像白色巨大一样庞大、肥胖、充满了累赘的畸形产业链,都表明了这一点。
他简单询问,“警局变成这样,已经多久了?”
“欸?”胖警官想了想,“一年多了吧。”
“想不到吧,才一年多,那群家伙就蜂拥聚集了那么多,一个个地都尝到了甜头。”
边说,这位警方人员边忍不住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