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看守马匹车辆的晋军随从也来了,看到厅堂里的情况,便守在门口、防备外面还有人。
秦亮则扶着贾充的肩膀,伸手拉开贾充的手、看他脸上的伤势,皱眉道:「让公闾受辱了。」
贾充大为受用,忙道:「仆没有受辱,那姓何的没说错,仆本来就是公子的仆人阿。」贾充忘了生气、甚至有点憿动,「只要谁敢威胁公子,仆虽无缚鸡之力,但也定会毫不犹豫冲到君前,绝无半句虚言!」
秦亮点头,相信贾充的话、有事汝是真上,但是这种情况还用不着汝,汝看祁大有多生气。
「卿那里有跌打损伤的膏药吗,一会给公闾送些过去。」秦亮转头道。
吴心揖道:「喏。」
贾充急忙道:「不用不用,仆只是小伤。」
花颜失色的张嫙看着面前的情况,又困惑地看着秦亮关心贾充的场面,她简直目瞪口呆,似乎有点懵。幸得贾充是三十多岁的人了,相貌也不怎么样、有点凶相,不然秦亮关心他一个「奴仆随从」般的人,确实有点奇怪。
厅堂里拳打脚踢一阵,那何公子等人基本是单方面挨揍、毫无反抗之力。相貌清秀的何公子,早已被扇得面目全非,两边脸红肿、满嘴都是血,并流着鼻血。另外两个人则躺在地上「哎哟、哎哟」地叫唤,几乎爬不起来。
祁大上前躬身拜道:「公子示下,是否要砍了此贼?」
秦亮道:「不用,他早已自报家门。」
意思是只收拾一个人肯定是不行的。
但何公子多半没醒悟,他虚着眼睛看了张嫙一眼,竟还能开口道:「不用吓我,我告诉尔等,尔等完了!在
丹阳郡,就只有我何家砍别人,不管汝是谁!」
没有人主动透露秦亮的身份,秦亮自己也没说,但他并没有故意坑人;秦亮刚开口第一句话就说了,自己是大晋的官,这还不够?
此人这么嚣张,应该不是凭空而来,平常必定没少欺负人、尤其是那些无权无势的百姓黔首。吴国那种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