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让往东不得往西让大狗不能撵鸡,主子哭着他不能笑,只好陪着一起哭。”萧沐仁轻轻叹气,“后来想一下,他好像也很为难。所以我不想让他受苦,不是衣食住行物质上的受苦,而是心思上,不想被别人为难。”
呦呦不断地点头,“好,我懂我懂,我以后也不会亏待他的,你放心。”呦呦承诺,然后接着商议内院的人选,“内院的主事妈妈,我想不想从京城里的人选,想选一个嘉峪关本地的。”
“哦?为什么?”萧沐仁牵着呦呦的手坐到床上。现在已经是三月了,若是京城的三月已经快要入春了,嘉峪关却还是寒冬,前天才刚下完一场雪,外面的风呼呼的,听着就很瘆人,“我以为你会用白奇家的。”
这个白奇家的就是在京城第一个提问愿意到嘉峪关来的白榉的儿媳妇,很是能干的一个妇人。
“我一开始是想用白奇家的来着,不过既然外院管家定了小荣子,内院的就不好再用从京城带来的人了,总要不偏不倚才行。而且白齐家的,不知道为何总是给我一种不安定的感觉。“呦呦皱了皱眉头,好看的鼻子也跟着皱了起来。
萧沐仁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好,既然你觉得不妥当,那就不用她。那别的人你有了人选了吗?”
呦呦点头,倒了两杯水给自己的萧沐仁,“有个姓容的妈妈,不过不想卖身,想签契约。”
呦呦将这位容妈妈的情况给萧沐仁介绍了一遍。容妈妈家里世代都是本地人,父亲曾经是秀才也跟着读过书,成亲后没两年丈夫战死儿子夭折了,婆家说她命硬克夫将她赶了出来,娘家父母都不在了,兄弟怕老婆也不想让她回家。
后来经人介绍在兰州一个守备家里做了五年的管事,五年后签的活契到期,她回到嘉峪关,在前任总兵家里又签了五年活契,彼时虽然不是内院总管事,但是越是底层消息越是灵通,她隐约听说了王总兵似乎做了些不太好的事,于是五年活契到期后就不再续约。果然她离开后不到一年,王成风叛国的罪名就定了下来。之后又过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