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落款日期是去年的九月十三,到今天三月二十已经半年了,也不知道京里现在如何了。
呦呦捏着帕子擦干了眼泪,萧沐仁赶紧提了茶壶倒一杯热茶喂了她喝,哭了那么久,水都变成眼泪流出来了,可得多喝一杯。
两杯热茶下了肚,呦呦这才觉得口里没那么干了,于是将信纸放到炕桌上,喊了谷子进来,“去内书房拿了笔墨纸砚进来,我要给京里写信。”
萧沐仁诧异,“现在就写?写了也发不出去送不走啊。”
“一天写一点,等到能走那天,一起发出去。”呦呦说着已经伸手递了过去,萧沐仁无奈地替她挽了袖子又把手上的镯子撸了撸,谷子端了笔墨纸砚进来,萧沐仁又让她去点一盏灯进来,然后自己端起茶杯往砚台里倒了一点水又拿起墨条开始给研磨。
不一会儿谷子执了一盏琉璃灯进了来,将等放在桌上不碍事的角落,遵从萧沐仁的吩咐拨亮些,然后又提了茶壶换了一回热水,这才下去将空间留给萧沐仁和呦呦两个人。
呦呦拿了毛笔蘸了墨,想了一下开始低头写信:父母大人膝下敬禀者……
三月二十一那天,是萧沐仁请客的日子,呦呦一早上就起来收拾了,对着镜子挑了半天首饰,最后才挑了一套珍珠头面,然后换上了樱花粉的狐狸皮领棉袄,底下是粉蓝的灰鼠皮裙子,然后对着镜子看了看,觉得不会出错了才起身出去。
今日请客,男客们大概有个十多个,其中有四五位成了亲的会带着家眷来,所以呦呦才会如此重视。想要穿的好一些正式一些,又怕嘉峪关这样的地方不如京城繁华衣饰怕也是一般,以至于太出挑了惹了人眼,想要穿的一般一些,先不说有没有一般的衣服,若是穿了一般的衣服,太太们再以为自己怠慢她们可如何是好。
所以昨天晚上对着柜子挑来挑去,最后才挑了这身洗过两水但是还算是新的衣裙出来,首饰也没敢戴哪些羊脂玉宝石花的,挑了素净但是又珍贵的珍珠首饰穿戴了。
萧沐仁见她这样折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