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素来不怀好意,而这接船之人又是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因此我便与族人一同上前去想将此人给擒拿了下来。只可惜是让那两名巴人给走脱了,他们一见我等从暗处冲了上来,便立刻转身回去,紧接着便撑着船逃跑了。因此只擒到了这厮贼人。之后我们便从他的身上搜出了一份物件。我当即拆开一看,原来这厮竟是奉了你那混账兄长之命,前往巴国......报丧!……”
“报丧?!”,杜宇和武维义异口同声的惊叫道:
“难道说......”
柯迩震西将那人重重的甩到了地上,又从他自己的胡服衣带之中掏出了一卷竹制的信简。杜宇急忙接过去,一把将竹简摊了开来。待杜宇只是观阅了一半,却见她已是火冒三丈,怒不可遏,托着信简的双手已是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了起来。刚一阅毕,只见杜宇一发狠劲,竟将信简一把给甩到地上。然后又见杜宇直接瘫坐在了地上,捂面失声痛哭了起来。
武维义不知是发生了何种情况,赶紧俯下身去安慰道:
“公主......究竟出了何事?......”
公主一边低着头,一边抽泣着回答道:
“父王......父王他真的驾鹤西去了......”
“啊?蜀王他?......”
武维义大惊,但是旋即一想,感觉事有蹊跷,又向柯迩震西问道:
“巴蜀素来不和,为何蜀王驾崩,却要往巴国报丧?反而倒是在这里,鱼凫城至此不过一日光景,竟然至今都还未收到消息?难道说是有意对这里秘不发丧?”
柯迩震西点头言道:
“武先生所料不错,巴蜀的确是有些世仇,至杜宇的父王十几年前将巴人打服,这才算是太平了十几年的光景。但杜疆那厮近来却是好像又有意要与巴国交好,不知是在做何盘算!巴、庸之人骁勇善战,而蜀国又是富甲一方。在这给巴人的信简当中,杜疆竟以国君之名,要将公主下嫁于刚继位不就的巴王——雅尔丹为后,只为谋求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