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居谷兰听罢,不禁是皱眉道:
“原来如此,未曾想到,父豪当日所料竟是分毫无差!这一切确是摩雅邪捣鬼!而天玑夫人她……”
“嫡母确是一片赤诚,待父王与我皆是无话可说……”
随后,武多同又将方才宫中所发生之事是一五一十与居谷兰说了一番,居谷兰听闻过后,怒不可遏,不禁是猛然拍案而起,而那桌子竟是应声被拦腰顿断。小王子武哲多也不由是被这一声巨响给吵醒过来。只听得居谷兰是在那里甚是忿忿不平的骂道:
“哼!这摩雅邪做恶多端,当真是可恶至极!待本公子回去,定然要于父豪与众人面前,揭其真实面目,好让六部尽人皆知!对了!……如此说来,日达木基!日达木基如今岂不凶险!本公子这便领兵入宫护驾……”
但见众人闻得此言,皆是黯然摇头。而武多同则是与居谷兰言道:
“宫中如今境况如何,尚不得而知。母后之意,乃是命小王出城之后再另寻他法,如今摩雅邪已经执掌全城戒备,若是贸然行事,恐怕不妥。”
居谷兰为人稳重,这其中关窍一点就通。如今国主遇险,纵他贸然前往亦是于事无补。待他又是转念一想,却是立即问道:
“既如此,那日达木基可曾留有什么信物?”
武多同也不隐瞒,将藏于袖口的金杖是呈现出来,并是说道:
“如今,金杖已在我手……而此物正是嫡母所赠之物!”
居谷兰见此金仗,却依旧是愁眉紧锁:
“哎,若要说新王继统,自是少不得此等圣物的。但若要说起来,此金仗终究不过是件死物罢了,亦不能就此指认摩雅邪之罪,更无法洗脱你的清白……亦或是可有日达木基亲笔遗诏之类的物件?”
武多同将金仗收起,又是叹息一口:
“当时形势危急,确是不曾留有诏书。不过嫡母又叫小王是留下了这柄王剑,说是只需示于武部众人,便可当得到武部的支持!”
武多同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