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看出他眼底的刻意与笑意。
“叶一云,你别闹哦,真捶你信不信?”她‘凶狠恶煞’地举了举小拳头。
“好好好。”叶一云笑着告饶,道,“直到明天晚上之前,我们呆在这儿就行,当然,愿意买东西吃就买东西吃,愿意去理个发、购个物、逛个街,都行,但我得提个醒,我们手上的钱不多。”
李诗情听得一头雾水,直皱眉,问道,“就这样?这就能结束‘游戏’?”
叶一云摇摇头,道,“并不能,这只是帮我印证一个猜测。”
李诗情不明白他所指,但也不多问。
不像前一次,这一次,刻意的等待,时间似乎格外漫长,两人按时按点吃饭、休息,甚至叶一云还买了2017年的高一教辅书回来刷题,看得李诗情两眉毛扭成毛毛虫。
当时分再一次拜托叶一云,当时秒和时分再一次都没回家,当时间快要接近12点,堂亮的小客厅,叶一云和李诗情坐着,李诗情和目光跟着叶一云的视线,聚焦在墙上的挂钟。
在挂钟的时针和分针都滑过12时,李诗情戒备地望着四周,心中又有些期待,可…
什么都没有发生!
“不是,这…”
“没事,睡吧,明天再看看。”
打断她的疑惑,叶一云提议道。
李诗情满心不解,但只瘪了瘪嘴,还是照做。
可这一睡…
“哎,后面的英投兄(帅哥),公高掐(公交车)到站啦,下车啦~”
犹在耳边的声音,这一天一晚睡意都浅的两人同时被唤醒。
李诗情惊奇地抓住叶一云的小臂,“所以…”
叶一云比了噤声的手势,冲前面司机喊了声‘抱歉’,两人下车。
待坐到公交站台的休息椅上,叶一云才细细地给她解释起来。
10分钟后,李诗情皱眉道,“你的意思,睡觉不是触发的机制,12点也不是触发的机制,另有别的机制?”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