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
她哪怕再如何,也是东陵丞相,南祈皇想动她起码还得问过萧逸淮才行。
没看见闻人策那个疯批想动她萧逸淮都挡回去了几次吗?
可如今不一样,这里是南祈,是南祈皇的地盘。她只是镇国公府的表小姐而已,她不能对着干。
否则还会连累镇国公府,她不是一个人。
南祈皇刚想说什么,夏侯娉婷就跑了出来,拉扯着跪在地上的苏清音,脸色扭曲至极:“你个贱人!敢跟我抢景哥哥,你……”
夏侯娉婷的话戛然而止,一脸惊恐的看向苏清音,然而苏清音一脸的淡然,没有半分惊慌。
手指轻动暗自收回了自己手里的银针。
南祈皇看着夏侯娉婷,脸色黑的厉害。
柳云深将苏清音的动作看的清清楚楚,眼里带了些笑意,这丫头果然还是这样。
柳南星挑了挑眉,表妹这银针用的挺好啊,改天给他也教教?
夏侯娉婷捂着自己的脖子,对于自己突然说不出话来有些惊恐,转而去拉顾景衍……
然而……
“砰!”
苏清音愣愣的看着顾景衍,那好歹是个姑娘家,你别说扔就扔啊,万一给碰出个好歹来。
太子这边都还没有整清楚,再来一个夏侯府防得住吗?
苏清音也不知道夏侯娉婷是晕了还是死了,毕竟顾景衍随手一甩直接给人丢大殿外边了。
她也没什么好心情去看夏侯娉婷。
这女人陷害她的可不少,她还没去找她呢,她倒是先找上门来了。
天知道东陵的那一次,要不是夏侯娉婷这个女人自己把自己整进去了,她还真不好解释自己左手上的那个守宫砂。
她大概也了解了一些,池鱼是不是东陵的人她不知道,因为她本身也没看到守宫砂。
一般来说,一些奴隶都是从牙子那里贩卖来的,在这之前那些奴隶是哪里来的没有人知道。
因为那些奴隶基本上都是小孩子一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