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衣裳上的香的确带毒,可那是慢毒,害在长久侵染再加以相克之物的催发之性,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有这么强的毒效。
而且玉青时体内的剧毒乃是世间罕见之物,遇强则强当克其余诸毒,那样的玩意儿别说只是熏染在衣裳上,就算是直接拿来掺入饮食吃下去,对自带剧毒的玉青时而言都不会造成太大的麻烦。
她今日的麻烦和险状,全是由她自己一手催发而得。
绝非意外。
见他猜出了自己暗中耍的手段,玉青时也没半点意外之色,苍白得吓人的脸上甚至还浮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
那衣裳上的熏香不会至此,为有今日之效,她的确是做了些手脚。
例如镂空的金丝镯内藏了相克催性的东西,与衣裳上的熏香混合,就可在短时间内激起她体内的毒。
而她体内的毒乃是混毒,若没欧阳华这般的本事,任谁来了也看不清。
这口黑锅,是注定要找到人来背的。
听出欧阳华的恼怒,她低着头轻轻地说:“先生猜到了?”
欧阳华磨牙冷笑。
“我能猜不到吗?”
“你早就知道有人要对你下手,那为何不提前把人处理了,反而是闹了这么一通麻烦?”
“你借着外物催发自己体内混毒,导致气血逆流心脉受损,你知不知道一旦控制不住的话会有怎样的后果?你爹把你当成命根子,你想做什么做不成,为何非要用这样的手段?”
“你体内的毒本就难控,要是再三催发其烈性失控的那一日就会提前到来,那会要了你的命的!”
玉青时听完沉默良久,在欧阳华以为她不会说话的时候,她苦涩道:“先生此言在理,可那也仅仅是针对下人婆子,要是想把扎根在尊位的人彻底拔除,有些疼就是不得不受的。”
有了先前接二连三的那些事儿,定北侯心中已经对二房和徐家的人起了疑心。
可那又如何?
玉二爷和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