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嘀咕,他跑回咖啡厅,把自己的购物袋提走。
心想事成,这个祝福好好。
陈又有点遗憾,他应该也送个祝福的,可惜他反应迟钝,没赶上。
那人一副病态的样子在陈又脑子里打转,他在街边吸一口裹挟着汽车尾气的冷空气,“那就祝你健康快乐吧。”
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是闹钟,提醒陈又去医院的,他忘性大,越来越大,不记着不行。
到了医院,陈又就去隔壁,周医生在跟个护士说话,见着他,就让护士走了。
陈又注意到护士的眼睛是红的,他问周医生,“怎么了?”
周医生让他把门关上,“窗口期那么长时间,有人心理承受能力差。”
陈又抽抽嘴,“传播的途经就那几个,怎么这么怕?”
周医生说,“万一命不好呢?”
陈又,“……”
周医生说,“几年前有个俩岁的小女孩输血被感染乙肝,就是医院的事。”
陈又的眼角一抽,输血有风险,出门有风险,吃饭也有风险,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你跟我提命,我一个病人也跟我提命,搞不懂。”
“不懂才玄乎嘛。”周医生问,“陈医生你的检查结果怎么样?”
陈又说,“我肯定没问题。”
周医生笑着说心态好,才是真的好。
他见陈又要走,就赶紧说,“别走啊,趁现在不忙,咱俩再聊聊。”
陈又寻思回去自己那儿也是发呆,索性就坐椅子上,跟周主任东拉西扯起来了。
临近中午,阎书做完手术,他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
片刻后,某个公园里
这个点没什么人走动,要是早几个小时,会有一波老头老奶奶晨练,也有年轻人晨跑,散步。
姜美人戴着毛线帽子,脖子上绕着几圈黑色围巾,一张脸白的吓人。
啪嗒一声,她点燃一根香烟,对着虚空吸上一口,再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