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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不是巧妇的傅三江,足足折腾了大半早上,拿出手的仍只是一锅稀粥一锅鱼汤,再加上现成的腌菜。
身为出家人,向来食宿简单,清然不介意傅三江糟糕的手艺。
单看王丽咬牙切齿盯着清然那副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的神情,就算是抱石道长的真君素面,有清然做下饭菜,她大概也会津津有味咽下去。
清然面对王丽,保持出家人良好的风度,只是偶尔眼神里不经意会冒出一丝丝让人寒至骨髓的煞气。
傅三江很怀疑,这两个女人之所以到现在尚能安居于屋,完全是因为各自伤重,彻底丧失了进攻能力。
恭敬等两位长辈用完早饭,傅三江收拾完碗筷,准备去睡一个回笼觉。昨天夜里,他害怕两人会相互残杀,上半夜根本就没敢睡,一直在观察动静。
“三江,来,坐下!”清然开口说。
“是!”傅三江应声过来。
“王丽,你不觉得时至今日,你我之间的事情该有一个了断?”清然说。
“了断?黄玉霞,你觉得你佩和我说这话吗?”王丽傲慢无比说,仿佛清然是她的阶下囚一般。
清然如同对王丽此神情司空见惯,一点不生气说:“你说我不佩,我也不和你争。三江在,他打败你,总佩吧?”
瞟了傅三江一眼,王丽神情颇为暧昧,她迟疑了一下说:“三江,若再交手,百招之内,我必可取你性命,信不信?”
心里信不信不管,傅三江惯性拼命点头。
脸上表情舒展了一些,王丽说:“三江,虽然你的厨艺比黄玉霞强上那么二三分,可还是够差了。不过,看在你用心诚恳为人厚道,我给你一个机会!”
机会?什么机会?傅三江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王丽找台阶给自己下。
“你根本想不到我会将丝帕上的诗念出来,对不对?”清然说:“也绝对想不到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