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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断续续的英文从舞台上传来,被扩大后传到每一个角落。
安德鲁看了眼许开光,不屑一顾:“黄种人,难道你的国家没有不要在两位绅士交流的时候不能插话的礼仪吗。”
他抬起下巴,神情倨傲。
“我的国家早在距今两千五百多年前就有一位伟大的哲学家提出‘食不语寝不言’的观点。安德鲁先生,身为大不列颠的精英,你的哲学史应该好好补习补习了。”
“你……”安德鲁皱了皱眉头,刚想说话,却再度被许开光打断。
许开光的英文就那么回事,可不想和他用英文辩论。
“安德鲁先生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做客的时候喜欢随身带枪吗?”
“枪?什么枪?”安德鲁神情微妙,却依然倨傲,“也许和你的国家不同,在我们大不列颠,诽谤是要付出代价的。”
“呵呵。”许开光闭上了双眼,“六点钟位置,房门外八百步,他正在收拾东西了。”
睁开眼没一会儿,他又闭上了双眼。
“可能是安德鲁先生给他下达指令了吧,他本来是向东方撤离的,现在却改成了西。”
再看了眼安德鲁,无视他已经有些僵硬的脸色,许开光再度闭眼。
“原地不动了吗?”扭过头来,他对兰开斯特道,“先生,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把这个擅自闯入私人领地的家伙逮捕起来。”顿了顿,他续道:“安德鲁先生应该也希望证明这位不速之客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对吧?”
“好了,够了!”安德鲁高声道,看着许开光,他倨傲的表情已经无法维持下去了,转而恶狠狠道:“我不会同意将功勋的证明颁发给这个家伙的。”
说罢他看都不看他的女伴一眼,丢开了手,大步出门。
“安德鲁先生,如果你再侮辱我的国家,那么下一次我看到的就不会仅仅是一个枪手了。”
听到这淡淡的威胁,安德鲁身子似乎颤了颤,但他的步子却没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