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的原因,师傅很少外出,也没有喜欢过什么人,到现在都没有婚配。也是,带着她一起嫁人的话,她就是个累赘,她师傅怎么会忍心让她变成寄人篱下的孩子呢?
整个身心几乎都在她身上,
就像她后来对花奈说的那样,“以前我师傅也是这么抱我的。”
师傅以前经常抱她。师傅身材娇小瘦弱,开始抱着她还能轻轻松松的抱住,后来她长大了一些,两只手抱她都有点吃力,但是师傅还是稳稳当当的抱着她,在幻花宫后院里散步,
她渐渐长大,出落得十分高挑,比她师傅还高出一个头,再也不需要师傅像小时候那样抱她了。
毕竟,她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她有了自己的想法,开始觉得师傅变唠叨了。
她想证明给师傅看,她可以自己做决定了,不用再不放心她了。
她厌倦了被管束。
好在,现在她只觉得无拘无束,就像离开铁笼的小鸟,整个江湖都是她的天空,她可以尽情地去翱翔。
这感觉,真自由啊!
○
茶摊上围了一群人在看热闹,看的是一场围棋比试。
不得不说,朔月这个观看位置得天独厚,在树上看下去比试一览无余,连底下人群面上的细微神色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一张粗糙的木桌坑坑洼洼,放着一副制作简陋的围棋,很是艰苦的条件。
桌边对坐着两个人比试,赌注是一锭金子。
一边是一位看上去就很文绉绉能酸掉牙的书生,他穿的不算华丽,但是收拾的很干净齐整,连袖口都仔仔细细地熨烫过,头发更是梳的一丝不苟,油光发亮。一身白衣没有穿出翩翩君子的洒脱,反倒叫他穿出一种拧巴的感觉,满口的之乎者也叫人听得头脑发胀。他身旁还围着一群同伴,有人手里还揣着两三本书,似乎是这附近的学堂刚下学的学子。
他执黑子,每一次落子都要纠结半天,恨不得想上个半柱香才肯落子。
反观对面,坐着个青衣少